二
的孩子看了很久,最终闭上眼长叹了一口气。 ——即便爷奶后来没说出口,李将折也知道,干爷爷是因为可怜他有这样一副身子,才答应收下他的。 老村医松口了,奶奶缓过来谢了又谢,问了不少自己孙子的身体情况,又抓了不少中药,那天回到家就把屋里的开裆裤全部拿布头缝上了中间的口子,再也没让孙子在外面露过屁股蛋。 假男娃也好,真男娃也罢,总归都是他们疼爱的孩子。 李将折从没觉得自己受过委屈,他一直就是个皮猴子,上可爬树掏鸟蛋打蜂窝,下可潜水抓小鱼捉迷藏,身上的伤结痂了又流血,疤没了又补上;但他同时也是村里最听话的孩子,天黑了就回家,晒完药材了才去玩,爷奶说绝对不能在其他人面前脱裤衩,那么不管其他小孩怎么撺掇挑衅,他也不会跟着脱光跳塘里打水仗。 一直到现在成年了、毕业了,他都是村里同一辈里个头最高的小伙儿,虽然比以前进山采药时瘦了些,但也称得上健康结实,不是什么麻杆儿瘦猴儿,他两岁后就几乎没生过病,这些全部靠的是老人们的用心养育和干爷爷抓的药包。 刚出生时下体那道小小的缝隙,如今已经深深凹陷进去,将两个卵蛋完全分到了两侧。那确实是个敏感的区域,李将折只随便搓了搓外侧,中指无意间擦了过去都让他腿有些发软,只好加快速度,连自己前面那根也只是寥寥碰了几下,转身打算回到岸上。 ——恰好就和一个打算叼走他的竹编篮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