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小娇蛟自荐枕席(教学lay,脐橙,窒息lay,T精)
刺的分叉性器从泄殖腔里探出了头。 牠的尾巴不由自主地攀上了临渊的小腿,缓缓地蹭,想要缠上去。临渊粗砺的手指摩挲着性器顶端的小孔,黏糊糊的稠液濡湿了指肚,然后被他均匀地涂抹在殷琦的性器上。 牠微微仰起头,“嘶嘶”地吐着信子,漆黑的长发如同墨汁一般泼在颈后,将头顶一对血红的犄角衬托得更加妖异,使得背后光洁细腻的皮肤看起来更加白皙。 “这是你的阴干、阳具、男根、玉茎,或者说是jiba。” 临渊一边教导他的小蛇,一边把蘸满腺液的手指凑到唇边,像品尝美酒那样伸出舌尖舔了一口,然后分开腿,跨坐在蛇尾根部,两指并拢探入后庭,勉力拓开,对着性器之一慢慢坐下。xue口干涩得很,吃得实在艰难。临渊蹙眉,体会到一丝疼痛。性器刚刚顶入小半个头,xue口却已经裂开了些许,溢出零星血渍,把小孔周围的皱褶染成一圈绮靡的红。 蛟信捕捉到熟悉的血腥味,视线转向气味的源头,临渊与牠结合在一起的地方。牠的目光常常是没有焦距的,此时却全部汇聚在那个初次绽开的浅褐色小孔上。 蛟的身体极其柔软,可以摆出许多令人瞠目结舌的姿势。牠压低重心,腰肢弯折成不可思议的角度,唇瓣不断贴近血腥味的来源,然后伸出信子,卷走每一滴几近干涸的血珠。 猩红的蛟信不知餍足地搜刮着更多的血液,带来难以忽略的痒意。这股痒意与蚊虫叮咬后产生的瘙痒迥然不同,仿佛是裸露在外的新鲜创口被迫接受着一轮又一轮的舔舐,直到彻底翻开,露出更加脆弱的湿润内里。 临渊闭上眼。伴随着深入神经末梢的痒意,脑海中清晰地浮现出殷琦的面庞。青涩的小孔被柔韧的蛟信舔湿、舔软,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