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上(渣渣)
什么叫自作自受,什么叫自食其果,什么叫自掘坟墓自讨苦吃自己挖坑自己跳,此刻的官书年算是终于明白了。 一切都是打赌引起的。 那天经过有关《成熟与十八岁间必然的联系》的一番讨论后,向小园奋力反抗,Si活不同意就这么简单的落入官书年的魔爪,于是官书年委曲求全不的跟她做了笔交易。 赌的就是开学后一个月的一模成绩,如果向小园的年级排名b官书年高,那么官书年就不能在未经向小园允许的情况下做任何不可描述的事,反之就……嗯,都懂。 本来这事在官书年看来是自己占了便宜,因为无论怎么样自己都能“吃”到向小园,但是他拿了最不该赌的赌注——成绩。 原本向小园虽说是一心学习,可总归有休息的时候,再不济吃饭放松时也能跟官书年聊聊天扯扯皮。虽说有点心酸,但这样才更显得两人相处时间的珍贵。 但自从这个赌局开始,向小园为了自己的清白之躯发愤图强,简直达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看见一个人走路都要算算鞋与地面的摩擦力,恨不得跳远都先画个坐标系,哪怕回家的路上都在听听力。 官书年的泪流了三丈深。 他已经整整两天没跟向小园说过话了。上一次的交流内容是有关相对X状,再上一次是让官书年把灯打开,再再上一次是问好…… 明明两人的教室和家直线距离都不到十米,y是让官书年感受到了异地恋的感觉,还是倦怠期的异地恋。他不明白为什么向小园要这么认真,他情愿一辈子不开荤也不想两人见面连句招呼都不打。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古人诚不欺我。官书年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