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肆意玩捏(大尺寸用户如何报废飞机杯)
含着主人、在主人的怀中酣眠一夜,零九连梦都是暧昧朦胧的黑甜。一觉醒来,浑身俱是软热地发酥;阳具虽疲惫得难以反应,可屄洞竟又挣扎着湿了一圈儿;女rou随呼吸微微翕动,一汪稠白的阴精要涌不涌地冒在xue口:想是后头的敏感处一直受摩擦,哪怕意识昏沉、情欲耗空,前面仍尽心尽力地喁喁泌液,殷勤地期盼着雄性的疼爱。 呼吸着秦渊的气息,零九睡得脸颊暖红。现下迷迷糊糊地睁了眼,却怎样也舍不得离开,只更近地偎向男人的胸膛,蜷在臂膀和体温筑成的小窝里,幸福得连灵魂都要战栗。 呜……主人…… 他怕扰醒主人,又因断续忆起了自己的放荡痴态、渐渐羞得抬不起头来,于是动作也愈加轻悄:单是脑袋往男人的怀里埋深了些,却不敢似任性时那般,把鼻梁和嘴唇皆贴过去挨蹭;舌尖馋得紧了,如未脱奶的羔崽,极想舔主人、吃主人的味道、由主人插进嘴里,但亦是好好忍住了,独慌懊地吞咽着渴泌的涎液。 呼…… 气流进出之间,尽是主人。 小心而着迷地嗅了一会儿,见男人没有清醒的迹象,零九便慢慢放松,并且偷偷高兴起来。他一雀跃,身体也跟着欢喜地绞紧了内部沉眠的巨物,讨宠似的抱着吮咬。他舒服得微微一激灵,可因为含得太久,太习惯、太适应,仿佛天生就该用肠子包裹侍弄这样一条粗尾巴;此刻的他竟全然想不到主人会发现,反倒眯着眼睛,拿自己松软而敏感的括约肌,一缩一缩地缠蹭起主人的yinjing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