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江河齐下(卡住c搐zigong强拔不出)
还罢了,偏偏零九太过敏感,总经不住男人玩弄,却是养成了一受秦渊刺激就欲从此处漏尿的习惯;每每清醒过来,悔愧万分,努力想要改掉时,又会在下一次欢爱中神志痴溃、故态复萌…… 为了两人能紧紧地贴在藏身处,秦渊又将yinjing深深地插了回去,于是青年的zigong也被深深地推回了原位。零九已被cao成了一摊烂泥,两条腿软得像面条,竟是一点儿也吃不住力,全靠插在zigong里的大rou和箍着他脖颈的男人手臂来支撑身体。他的盆腔被塞得太满,膀胱和尿道全部备受挤压,因此尿流只能艰难地、断断续续地往外淌,一小股一小股地,有时甚至只能泌出来几滴,有时却又突然尿崩似的滋出很畅快的一道,发出全然不受零九控制的、时粗时细的“嘘嘘”声,教他羞耻得眼眶通红,眼睛却又有点想要上翻一般微微眯了起来。他的嘴巴被男人火热的手掌捂着,抽噎和喘息声都不敢发出来,于是身体只好闷闷地、一摆一摆地打着尿颤。 保安显然发现他们zuoai的痕迹了,却因为零九漏的那一小摊尿而没有怀疑到偷情的学生上去,只以为是溜进来的流浪动物。听到保安怒骂的“野狗”,零九浑身都剧烈地抖了一下,尿流和yin水齐齐下淌,吃着秦渊大guitou和一截rou柱的zigongrou袋拼命绞紧,险些将秦渊夹得低哼出声。 男人忍住掌掴他命他放松的冲动,将青年勒得更加贴近自己,低下头,凑在他耳边用气音说: “怎么这么多尿,嗯?没教养的小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