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江河齐下(卡住c搐zigong强拔不出)
小小的哭声也被撞得破碎。他想要蜷缩起来,想要捂住肚子,想要像每一只柔软处受击的动物一样护住自己的内部;然而他被雄性从下体贯穿,深深地,鲜明得能从皮rou上看出形状地,嵌进了他主动敞开的阴巢里。 “呜、呜主、主人……” 见小狗狗因为受不了他这样玩zigong而露出如此一副脆弱无助、狼狈可怜的哭态,秦渊——很坏心眼儿地——只觉得更硬。他一边把零九拥在怀里,手掌握住他的后颈,一捏一抚地安慰他;一边却未停下律动,仍钳着他的臀rou,既深且重地享用着内里那团凄惨发抖的飞机杯——青年的zigong已经被他cao熟了,cao服了,cao得从一团幼苞一样羞嫩地闭合着的东西变成现在这样能柔顺地按摩着他的榨精rou袋儿了。 “不喜欢么?嗯?” 做着做着,他还要恶劣地用言语去戏弄他:手指温柔地抹去零九脸上的泪,性器也假作体贴地要往外抽出;可长久陷在高潮雌搐中的zigong根本放松不了,一整个儿绷紧了吮裹着他的guitou不放。秦渊作势一退,惯于黏着缠着他的孕囊顿时跟着不受控制地往下坠,于是便苦了零九—— “呃呜……!唔、不、呜呜……” 青年连声音都在哆嗦了。汗津津的rou臀急切地向着秦渊的胯间坐,为着那zigong脱垂的恐惧cao控,拼命地把自己的身体往主人的jiba上送。 “不?” 男人从rou根到guitou都享受着极致的裹夹,舒爽得不禁叹息;可他的眉头却仍故作苦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