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彻底失控(重型男D捶击阴蒂撑爆zigong)
然是一副彻彻底底的母猪脸了。 而秦渊甚至还一次都没射。 明明骑乘是唯一一种零九有可能掌握主动权的姿势,但当他只因男人的几次深顶便抽搐着全身发软时,这个姿势就变得尤为可怖起来了。 他的力气随着yin水一起从下体无法遏制地喷逝,他的挣扎在每一次对准宫口的碾磨中化为乌有。 而现在,当他失去对身体的全部掌控之后,他便带着自己全身的重量、将他与他的zigong,缓缓又彻底地穿刺在秦渊的yinjing上了。 “……喔、噢呜……” 淌着口涎的青年,发出了模模糊糊的、非人一般的呜吟。 他被cao成痴呆了。 他仿佛一个濒临坏掉,或者已经报废了的飞机杯;如果此刻有人用强光照射他的肚皮,抑或拿仪器透视他的下体,便能看到:他的zigong,本应小小的、幼嫩的,本该娇羞地私密地缩成一团儿的东西,现在正可怕地变形——被迫拉伸成一个长条状的薄袋,一个尺寸不合格的安全套,一个可笑的yinjing模具……紧紧密密地吃力地箍在男人的jiba上,包裹着一整个巨硕的guitou,甚至连带着一小截粗硬的rou柱。于是他的zigong口便再也合不上了,再也合不上除非男人大发慈悲地抽出来……他的孕室要永远为男人的阳物打开了,为男人而非一个新生命所占有。他的屁股严丝合缝地瘫坐在男人的胯间,也因此,他的小腹为吞入了秦渊全根的性器而夸张地鼓起了。 又有一股津液不受控制地从他张开的嘴角滑出。 他被顶到柔软的胃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