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泪水落在我的手背上,可我感觉不到任何的温度。

    他的唇开合着,颤抖着的手指放在我的上唇试探鼻息。

    巨大的耳鸣声和灼烧感袭遍我的全身,眼前的场景忽明忽暗,我再也无法听到哥哥的话语。

    “抱歉,我们尽力了,请您节哀。”

    哥哥低着头,这次的他没有再像火场外时那样的失态崩溃大喊。

    明明也就过了一个小时不到而已,哥哥好像一瞬间又收拾好了所有的情绪。

    不知何时我再次恢复了意识,可当我低头看了看自己透明的身T,以及盖着白布的那句身T我才真正的意识到。

    原来我,已经Si了。

    我无从得知为何我的意识仍旧残留,也不知道为何一直跟在哥哥的身边。

    可我无法改变了,什么都做不到了。

    现在的我所能做的,也只是在哥哥的身旁飘来飘去。

    看着哥哥在回家时拿起刀没有一丝犹豫的就往身上T0Ng。

    父母及时发现,父亲狠狠的甩了一巴掌在哥哥的脸上。

    其实哥哥远b我想象中要疯的多。

    多年的忍耐与克制,或许哥哥更早被这背德感所折磨,挤压数年的情绪不会慢慢的消失殆尽,只会一层层的叠加愈加汹涌的cHa0汐。

    甚至此刻也并未全然爆发,这只是一个在哥哥眼里看起来理所当然的事。

    因为他早已经习惯了忍耐。

    殉情,是他本就应该去做的事。

    因为哥哥的眼里没有任何的留恋,他对生再没有希望。

    而我所能做的只是流下无形的泪水,我已经是一具灵魂了,我没有实T,也无法落下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