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疤(G儿子我xG爹强,欣强响强盛强提及)
为高启强挡刀是我的荣幸,居然还能捞得一个干儿子的名号,又分去他大哥的一份宠爱。 高启强喜欢摸我的头,手慢慢向下滑,来到脸颊旁那条蜿蜒凸起的丑陋疤痕,轻轻的摩挲着叹气:“这么年轻就破了相。” “我愿意,都是为了干爹,在所不惜。”我把脸又向高启强宽厚的手掌蹭了蹭,能感受到手心的温暖,这让我安心的多。 说这话时高启盛还在旁边,我能感受到他阴鹜的眼神,嫉妒的要把我杀了一般,何必嫉妒呢,高启强谁都喂不饱,偏偏我们都想去饲养一只白眼狼。 他会在那间老房子的小床上,紧紧拥抱着他心中神一般圣洁的哥哥,然后毫不犹豫的把几把整根没入高启强红肿的后xue,久经风霜的木板床嘎吱作响,在隔音不好的老房子尤为明显,我和唐小龙唐小虎在门口守着,三个人都不自然的遮了遮裤裆,静候这场兄弟luanlun的激情戏落幕,再等候自己成为下一个入幕之宾。 我知道我们脖子上都有着项圈,拴在那个人的皮带扣上,我们都是高启强的公狗,他的按摩棒,是他的刀,他的水泥车。 接近天竺的时候,遇见了小雷音寺,伪佛露出了慈祥善良的笑容,散发的金光里包裹着涌动的黑色液体,汩汩的水声一点点没过了下面虔诚的信徒,养料很充分,京海的食人树也长的越发好了。 在医院配合老默干掉李宏伟之后,我终于爬上了高启强的床,带着毛头小子的青涩和疯狂,我捧着他的脸,对着那两瓣唇又撕又咬,强硬的撬开他的牙齿,攻入口腔,他显然很少被这么粗暴的弄过,挣扎了几下却也不动了,待我消停,便一巴掌扇上来。 “你是狗吗?”他压低声音,饱满的嘴唇被我啃出了血痕。 这一巴掌力道不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