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疤(G儿子我xG爹强,欣强响强盛强提及)
跃成为建工集团的项目经理,连带着收卫生费的唐小虎也飞黄腾达,高启强经常回来看看街坊邻居,热情的打着招呼,粘腻脏污的菜市场和他的高定白西装格格不入,好虚伪,但是我的心却痒痒起来。 我想我是幸运的,我是一条偷偷把眼神粘在他身上的蛀虫,没事的时候我会打听他的踪迹,在高启强没有羽翼丰满之时,终于在一次暗算中为他挡了一刀。 年轻的皮rou上多了一道丑陋的伤,从左脸颊延伸至脖颈,高启强隔着纱布轻轻抚摸着,又痒又疼,但我不愿意叫停。 “我记得你,你是旧厂街的。”他笑,笑的温柔没有任何攻击力。 他来之前调查了我的身世,穿着病号服也相当于赤裸的我,在那一天,用尽了全身解数,给自己糊上可怜的面皮,随着高启强的怜悯和施舍,拖着断掉的翅膀爬进了高家,认他当了干爹。 06年我已经大大小小帮高启强做了不少事情,身高抽条了不少,他已经要仰头看我了,那张脸变得肃穆,威严,浸润着上位者意气风发。我却在想,有多少男人在他脸上射过精。 我看见过,在警局的审讯室,安欣和李响把他压在桌子上,那条牵引的线变成了闪着银光的手铐,束缚住他的手,暴起的青筋挂着汗珠,精心打理的头发掉下来一缕,性感的要死。 他被扒下裤子,李响背对着我cao他,胯下的啪啪作响,黑色的衬衫应该被推到胸上,露出白皙的胸脯和带着一层薄薄脂肪的肚子,但我只能看见他白花花的小腿勾着李警官的腰,随着动作一晃一晃。 上面的嘴在吃安欣的几把,安欣抓着他的头发,往自己胯下按,明明是个男人,却吃的这么卖力,我猜他眼尾一定泛起潮红色,就像喝醉那样,眼神迷离的勾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