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装,就没意思了。
眼中又算不上漂亮。 金喜的气质里藏着很神秘的感觉,五官也很标致。她看人的时候既专注又漫不经心,礼貌中带着不可接近的疏离感。笑起来左侧嘴角那么微微一旋,既得T又傲慢。 周先生骨子里是喜欢复杂的人,否则也做不了主刀医生。当他听到金喜礼貌而毫不介怀地说着“没关系”,反过来安慰他的时候,他内心深处有根弦铮地颤了一下。 而当金喜轻描淡写地表示时间也晚了,她也该回家了的时候,他这个罪魁祸首自然而然地把西装披在她肩头,说他理应送她回去当做赔罪。 金喜也很自然地撩起背后的长发,他帮她重新整理后领的时候,手指似是不小心地擦过她的后脖颈,两个人同时都有微妙的颤栗之感,只是谁也没有表现出来,依旧都保持着落落大方的姿态。 回家的途中,两个人在密闭的车里感觉得到那种巨大的张力。为了维持表面的彬彬有礼,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彼此的职业生活。 快到家了,金喜用眼角余韵t0uKuI了一下周先生抿得有点紧张的唇角,更加确定他还是想要她的。可要如何撕开这层礼貌的外壳,又不能显得她过于主动贱格,金喜只能略施小计。 “咳咳——”她轻咳了两声,“不好意思,可能是对这个味道的车载香水过敏,嗓子有点不舒服。” 周先生连忙打开了外循环通风系统,又T贴地告诉她,副驾椅背的隔层里有面巾纸。这正中金喜下怀,她从两人中间的缝隙伸出手臂去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