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珍之重之(欢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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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温言说着,下身抚慰般慢慢抽动,一下一下皆落在让他舒服的地方。 封止的哭泣从始至终不曾停过。开始是伤心,是自怜,后来是欲望,是舒适,是想到终有一别时未雨绸缪般的不舍。 他想,若是平日连只鸡都舍不得杀的师弟也能给自己下这样狠辣的毒,那传说中作恶多端的魔教教主,是不是也可以谨遵道义,不滥杀无辜? 他想,如若自己不是正,莫真不是邪,他们的痴缠不是因为无可解,欢爱之处不在泣冥山…… 封止想着,泪眼模糊中吻上莫真,胃又抽痛般疼痛了不知道多少遍。 不能痴望,亦不该产生这样奇妙的、想要依靠轻拥般示弱的幻想。 “阿止,放松些,你的下面在流血。”男人轻叹着在他耳边说着,望着剑客哭红的眼睛,语气无奈又无措。 时而如剑,锋利凛然不可侵犯,时而如棉,柔软细密可供把玩。 “别再哭了。求你,阿止,别哭了。” 莫真说着,心里渐渐泛出一丝酸涩与苦意,好像剑客的心情通过他们紧紧相连的下身,传递到了他本来伤痕累累、无坚不摧的躯体。 那个瞬间,魔教教主很想把自己戴了整整九年的面具揭下来,把多年来不曾在外人面前脱下的上衣都除掉,他想像剑客坦然自己的脆弱一样坦然自己。 莫真的手指几次触到人皮面具的接口又放下。 他苦笑着去吻剑客柔软的眼皮。 都是三十多岁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子,怎么还会相信那些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