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只等七天(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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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熏香已经燃尽了,满室尽是那种清冽好闻的味道。 封止被淡淡的香味包裹在里头,慢慢地支起了身体。萧信然已经出去了好一会儿,封止隐隐约约听见他在恐吓那个孩子,心里又是无奈又是温暖又是想笑。 算来中毒不过三个月而已,他已不像当初那般手足无措了。看了也就看了,都是男人,自己有的别人也有,至多不过是xue里塞着别人的阳具,亦不算什么。 小二已经连滚带爬地下了楼,萧信然却没回来。 封止活动了一下被友人箍在后头酸得发疼的手臂,再一次想起了莫真。 地板上的血没有擦,也许是因为这样,他在与萧信然欢爱时总能闻见一股血腥气。淡淡的,并不浓烈,混在清冽的熏香和石楠花的气味儿里。 按理说那块血迹早已干涸凝结了。 封止披着落红岭的布衣下了床,刚一起身,xue里就流出新鲜的液体。 不是莫真的,是萧信然的。 封止看着自己指头上的白浊痕迹,只觉得如梦一般恍惚。 几日之前,他还只把萧信然当成朋友。 他赤着双脚走到窗前,看见外头如火一般的夕照,瞧着很暖很漂亮。 不知道那个人现在好不好。 落先生夜里不在草堂照料病人,反而借着风势放火,想来那人该是没有大碍。可是神医如此气急,那人之前又受过很重的伤,听着又不像无碍。 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该怎么办? 早知不该回到客栈,就该一家一家医馆敲过去。 封止想着,下意识摩挲起布衣上凝结的血渍,完全忘了自己那时被春毒折磨得连走路都困难。 “凝之,怎么起来了?”封止在窗前静立了一会儿,萧信然才再次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