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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也粗,指腹掌心全是粗糙的茧子,刺刺地在xue道里刮蹭,又疼又痒。他调整姿势,拇指按住颤巍巍的阴蒂揉搓,把嫩红的一点磨得红肿不堪,只一个劲向身体里缩,又被他强硬地剥开rou唇按扁。扩张得差不多,壮硕的伞状guitou顶上入口。

    “长眼的都能看出来你在意辽哥,怎么成羞辱了?”

    “你妈的……这时候说这个,不是羞辱是什么!”

    我心里把马超骂了千百遍,恨不得坐起来,用电焊狠狠焊死他这张说不出人话的嘴,身体上却行动不了分毫。四肢酸软得任由他摆布不说,信息素也被勾得满屋子乱窜。前两次发情期都是用药物压制度过,现在反噬回来,浑身上下除了脑子,竟然没有一处不想被这个野人压着填满。连沉寂许久的宫腔都酸涩得垂下来,恨不得对方一进来就大开家门。

    青筋蜿蜒的性器破开窄缝,两瓣圆白的蚌rou硬生生撑出一个洞。rou壁欢欣鼓舞地缠上去,夹着粗壮的柱身吮吸蠕动,热情地分泌出丰盈水液做润滑。熟悉的酸麻感从小腹蔓延到天灵盖。

    马超似乎又说了些什么,但已经完全进不到我耳朵里了。

    我拉着他的手,让他抓着颤动乱晃的胸乳揉捏,充血的rutou被按进乳晕,又在松手的一瞬间弹出来,红艳艳地翘着。

    马超cao干起来丝毫不讲技巧节奏,只管对着最深的地方狠命凿弄。我在前半程还有些力气呻吟呜咽,翘脚踩着他肩膀让他轻些。后半段嗓子沙哑发痛,小腹在连番高潮下一抽一抽抖动,浑身软得连骨头都化了。

    “……嫂子,里面也打开。”

    马超在我胸口和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