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定这些人的同时也在否定齐朗
局面,他的耳廓通红,像是个被迫观赏了一场活春宫的路人。 等到齐朗将教室打扫完离开后,苏时泽才进去将自己要用的课本取了出来。迟迟回去的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就萌生了帮助一下这个在班里总是存在感很低的同学的想法。 没想到这一帮就帮到了床上。 对于那些可爱的、漂亮的脆弱事物,人们总会心生不忍。而齐朗不在这个范围内,他是一只经常被人欺负的壮狗狗,因为还在发育期的富家子弟们就爱欺负这样长得比自己壮多了的男生,以此来彰显自己不凡的实力。 大家都以找乐子的好玩心理,或是参与其中,或是冷眼旁观。 这对于普通人来说都很正常,对于这群从小到大什么都不缺的富家子弟就更是司空见惯了。 所以苏时泽只要稍微伸出援手,就理所当然的收获到了一只黏人的、爱害羞的壮狗狗。 这只缺爱的壮狗狗,自认为隐晦的言行举止被苏时泽净收眼底。换句话说,如果没有苏时泽的默许,对于齐朗这样阶层的人,连靠近苏时泽都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可是这样一个曾经眼里都只有他的人,竟然会残忍对苏时泽说出分手的话语。 被强制送往国外念书的苏时泽不相信这个事实,他用遍了所有的联系方式,最后都化为了一个红色的感叹号。 “你、你先放开我……”,两个人离得好近,自己的块头不小,等下随便一动就可以碰到男人的薄唇。齐朗有些紧张的动了动的喉咙,吞咽的声音在这犹如拉紧的弦般紧张的静谧氛围里显得格外大声。 “阿朗,看着我的眼睛”,苏时泽捧着齐朗的脸颊,一想到面前本该属于自己的双性人要再次离开他,而且为的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