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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澈知他孕后期最为敏感的地方就是这一对胸乳,时常被不通乳的硬挺弄得涨痛难受。宋容霖于性事上和江澈完全是反过来的类型,明明有着如此敏感的身体,一点小小的挑弄都能产生极致的体验,但宋容霖总是对此不得章法,哪怕江澈好几次细心放缓动作,一边把着宋容霖的手,一边在他耳边温柔讲解,也毫无作用,在几次看到他被不得章法作弄过,阴挺红肿,仿佛在控诉着粗暴糟蹋的rutou后便放弃了。但这般的教学在通了初乳后也仍保留了下来,倒像是两人特殊的情趣般,饱含对差生对包容。

    宋容霖每次都会总沉迷在这样的温柔中,耳边传来少年清朗动听的声音,带着热风抚过耳旁,江澈小一圈的手掌,握着他的温热的手抚摸上敏感的胸脯,时重时轻,感受在这时总是会被放大,乳尖的瘙痒似乎能被手掌上粗糙的纹路抚平。江澈在这种时候还总是分心,将另一只手总是托在他沉坠的大肚上,留意这胎儿的动作试图减轻孕夫的负担。哪怕矜持如宋容霖,在这样温存的时刻也忍不住提上些许要求,“哈……澈儿,揉一揉……再揉一揉啊……”“啊哈……涨……重些再重些。”“另一边……也要……”。

    宋容霖其实很少去提要求,哪怕在这般重欲对孕晚期,也想维持着年长者对成熟去包容他对少年,此时也是,虽然呻吟里眼神中都带着浓厚的渴望,但他不说江澈便也只装作不知,想到一会的小测,估摸着孕夫的状态估计得再泄一次才能缓过来,不经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宋容霖感到胸上的手掌离开,不经有点失落,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