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内S发情队友,强迫发烧经纪人,捏玩小,玩到N头肿胀
,他们急需清洗,一刻也忍耐不得。二是,拓跋烈在他们身后慢步。几人都对拓跋烈警惕惊惧不已,生怕下一秒这人又生出念头,恣意玩弄他们。 拓跋烈看着四道先后急急关闭上的房门,倒是没有接着玩他们的意思。 毕竟还有一只中途溜走的小兔子要逮。 五个人选只剩下沉默寡言的经纪人还没开苞,为了赶进度,拓跋烈径直上前敲响了舒嘉年的房门。 笃笃笃的声响响过一轮,等了会儿,并未有人来开门。 房间内的舒嘉年正半坐在床上拥着被子紧紧抱着自己,给自己卷成了一个颤颤发抖的蛋。黑框眼镜下的面颊红透,稍稍有些长的柔顺垂落的鬓发沾染了汗液潮湿黏腻地贴在额角,眼神朦胧中藏着恐慌。 他听见敲门声的时候,像是被惊醒一样,猛然瑟缩了一下,手臂缓缓收缩将自己拥得更紧,头埋在膝盖上,喉咙里发出小兽般的呜咽。 从场馆回来后他就突兀地开始发烧。现在头晕脑胀,直泛恶心。在体育馆看见的事情,仿佛成了梦魇,一幕幕在眼前交替浮现。 敲门声忽远忽近,如索命恶鬼。 舒嘉年直觉灵敏,感知到了危险,自然不会去开门。 但这不代表他能安全无虞地藏在房间里度过时间。 一根灵敏的小触手从内部打开反锁的开关,直接拧开了门。 房门开启移转的声音很轻,埋头于膝盖上充作鸵鸟的舒嘉年并未发觉,拓跋烈合拢门,一步步走近,也未能惊动已经烧的有些神思恍惚的人。 “喂,经纪人,工作途中擅离职守,给自己关到房间里忏悔吗?” 拓跋烈一开始没有发现舒嘉年的不适,习惯性地随口用言语施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