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拐卖妇女要杀头的
声锁头落下的声音。 我cao你妈的终于来了人了啊。 头一歪,销冠在一线光打进来的瞬间死猪似的横在了柴垛里,像不曾醒来过。 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一停,耳边伸来个冰冰凉的东西,触感像个拐杖,又像鞋拔子,拨开祝也脸旁的稻杂,挨着那下巴,往上一托。 祝也脑中当时冷冷一笑:狗眼睁大点,看看老子的胡茬印子。 奈何环境光线实在太差了,稻禾杂草蜘蛛网组成一帐灰蒙蒙的帘布,祝也在那里都快技术性仰头让光线恰好打上自己喉结和下巴,以使自己男性特征在“昏迷”的前提下被发现——客户在凑巧下察觉自身错误要比主动羞辱客户的弱智来得更容易被接受;顺水推舟再打打感情牌,这名堂也不是没有——可祝也听见一声呸,就炸在他紧闭的眼睫旁,土话混着干瘪的跺地声,紧接着冰冰凉的东西伸到他胸口,隔着昂贵的硅胶就是猛地一揿。 这一揿,差点按爆祝也硬憋的河豚气,手势是十分歹毒了。 要不是这层硅胶隔着,别说女人了,以祝也健身房扛器材的胸肌来说,这直上直下的一捣,除非真的药昏了,是完全装不下去一点的。 祝也那么多年历练下来,心思再十万个草泥马喧嚣奔腾,还是面不改色压在原地,死了似的一动不动。就听见土话弹出轻蔑的语气,他大体能猜到个意思,这是嫌他生得艳,不老实,像个娼妓;先饿几天,饿掉了大城市的傲气,再赏几口饭云云。 祝也闭着眼睛硬撬下自己冷笑的唇角,寻思我他妈拉哪里的时候。后面有个年轻的女音,十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