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帛撕红(大婚当日被送进公爹房里了)
那样深重,每一下都像要把她捅个对穿,她除了呜呜yin叫别无他途。如汤浇雪,霎时融落,她四肢百骸都化了,乖顺懂事地做盛放男人的器,不是吞吃,便是求着吞吃。 “再,再进来……” 洛无疆趴在定王肩头,身下讨好地蹭,与之前的谄媚不同,这回是她勾引。她里面没给喂饱,又痒起来,xue口套着冠部,一口一口地吮吸,要不是怕唐突僭越,恐怕早一屁股坐下去。这样厮磨,任是再无情也要出水的,何况是洛无疆。再加上定王伸手,揉搓起她充血鼓胀,却又久被冷落的阴蒂,yingying一颗sao豆子给殿下捻着,捏按挑逗。指腹滑润,沾了她的汁水,细细地揉弄起那层薄软包皮。洛无疆哀叫出声,下面又流了许多,淋上男人jiba,显得rou道里面愈发空旷。父王又欺负她……明知道她初次承欢,又到了妙处,正是难耐的时候,偏要这样钓着,逼着她索要,仿佛一切都是因着她不知廉耻,洞房花烛夜不与相公圆房,偏求着公爹cao弄,喂她那口贱极了的sao屄……明明不是这样的…… “想要?”定王侧过头在她耳边问。 “想……”洛无疆闭着眼,忍着羞应声。 “孤记得,你是给洛水上的舟子养大的。”定王说,声音平静,似乎是军帐中议事,“你生而失孤,无父无母,河水将你推上船去,从此便姓了洛。是不是?” “是,是的……”洛无疆不知其意,只得茫然应是。 “而孤如今是你的父王——”他微微拖长了音调,“该叫孤什么?” 洛无疆怔住了。 她不安地,惶恐地,几乎是惊慌失措地抬起头来,望向定王的眉目。较她年长三十五岁的男人也看着她,眉头微挑,如一场无证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