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期。他在国外的艺术学院可能只有四分之一这个学校大,从东走到西的距离和他刚刚从校门口过来的路程差不多... 那些有关校园的记忆在加重的喘息和脚步中迷失,耳旁滞涩,不知不觉气氛紧张起来,球鞋摩擦地面和球砸在地上的声音很激烈,是旁边篮球场里好几队学生在打球。季则几乎没和同学一起打过球,他从小身量纤细,性格孤僻,后来觉醒性向后又刻意和男同学保持距离,更没有机会参与这样的活动,于是他不由放慢脚步,多看几眼。 不远处震天的口号声蓦然抓住他的注意力。四百米田径场整齐列了足有十几个方阵,清一色的蓝色迷彩作训服,走近,学生们精气神儿挺足,跟着队列前教官的指示踏步,转体,喊口号... 季则发现自己离cao场入口还有一百多米,不由叹一口气。目光率先往铁丝网里钻,可所有人的面容都隐藏在军帽沿下,难以辨认。 边走边张望,cao场侧边搭了一个红色帐篷用作医疗和后勤,帐篷底下坐几个拿A4纸扇风的女老师。 “您好,请问他们下午的训练几点结束?” 一个女老师闻声抬头,“您是...宸瑞的叔叔?” “对。您是江老师吗?”季则也听出她的声音。 “是我是我。”江梦蕊笑,“宸瑞在训练,5点才结束呢。您要等他吗?还是我带您去宿舍?” 季则往cao场方向看一眼,“我等他。”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