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低头,敛着眼,轻声说道。
陈只只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才抬起头来,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略微有些僵y的笑:“没关系的,叔叔,我可以再高考嘛。” 尽管陈只只已经在尽力控制自己的语调,但邓景泽还是听出了其中隐约的哭腔,他瞬间有些慌乱,心里燥地厉害,像是有一团火一般。 两人都在情绪崩溃的边缘,陈只只肩膀抖得厉害,本就羸弱娇小的身躯此时更像是一捏就能碎一般。 邓景泽把人按进怀里,用足了力气,像是要把人碾进x膛里一般,许久,才听到陈只只终于释放出来的哭泣。 邓景泽若有若无地叹了口气,手掌一下一下轻拍着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人儿的背,薄唇微启,像是对自己也像是对她说了一句话:“我离开就是了……我离开,就不会有人再为难你了。” 怀里的哭声忽然一滞,闷闷地说了一句话,邓景泽没听清,就低下头仔细地听。 陈只只的声音由于埋在邓景泽怀里被阻隔,邓景泽隔着衣襟只能感觉到微微的震动,震地他x口痒痒的。 他索X直接把人捞起来,接着便看到了陈只只满脸了泪痕,他有些心疼,但还是强迫自己笑了笑:“哭什么。” 不等他伸手帮她擦泪,陈只只便忽然吻上了邓景泽的唇,邓景泽有些愣,一时不知道作何反应。 陈只只第一次这样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