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拖鞋塞B,白精S满身,全是味道()
白谦野坐在后排一直等,等到第一节铃声响起也没看见那熟悉的身影。 这是陈默笼没来上课的第四天。老师正把未完成学习通签到任务的名单投出来,就她一个。她的头像是地球卫星图,一半蔚蓝一半隐于恒星之光被抵消掉的黑暗,但也可以理解为是···躲起来了。 这图还有点黑色幽默,白谦野啧了一声,是该躲,毕竟同学们的目光是如此值得玩味。因为大学生最糟糕的堕落,莫过于连无定位无拍照的点击式签到都不完成。 皇帝不急太监急呐,白谦野又没法盗了她的学习通号,只能在采取当场点名方式的毛概课上帮她找了个代签。 老师切到PPT开始正式讲课,白谦野弯腰潜走出了后门,临走前磨蹭了一下,不甘心地再深吸一口气,是纯空气的白味儿,没雪松味也无玫瑰香。 他撇嘴:“去哪儿了呢。不当好学生,不沉浸式玩儿人生游戏了嘛。” 陈默笼的微信还躺在他通讯录里,他试着点过朋友圈,可以点开看到寥寥无几的讯息,什么1月1日晚上看雪啊之类的,她没删他,当然也可能是她并不把删好友当作释放绝交信号的社交手段,不过总而言之,他不敢发消息问她的行踪。 就像他推开陈默笼时说的那样,没资格呀,谁都没资格。 他把脑海里陈默笼消失前留下的那堆玫瑰花画面删除,走了。 游魂似的飘回出租屋,钥匙已经拿在手上了,白谦野发现门被人打开了!那外吐的门锁舌轻轻搭在凹槽外,给人一种惊悚的不确定感。 不会被偷东西了吧,他家里一堆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