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y前奏
自己找罪受?要玩儿纯的就另外去找啊,纠缠他干嘛! 白谦野回想起昨晚她发过来的一万,说是预付今天的嫖资,只觉得屁股隐隐作痛。她钱都付了,今天肯定要上他,不就正正好把现在的怒气发泄在他逼里了嘛。 他后悔死了,做这一行干嘛这么实诚,他就应该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塑造成一个笨蛋白莲花。好吧,其实他对别的嫖客一向是装模作样连哄带骗的,只是今天抱着“她毕竟是陈默笼,貌似还是个神,把事实说给她,说不定能得到不一样的回应”的心态,才说了回实话。 陈默笼她,不论是作为同学还是作为什么狗屁神,都蛮令他失望的,哈哈。果然,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她只是金主,说白了,只是个对逼起了一段时间占有欲的jiba而已。 “好的我明白啦。回复有点慢真是不好意思哦,白谦野同学。” 干嘛道歉,语气还这么好,无语,那刚刚骂人的他岂不是成小丑了。白谦野讨厌这种好,好不彻底,坏也没坏透顶的庸俗感觉。 “我只是在思考怎么样才能让那个本地富二代对白谦野同学丧失兴趣呢。目前看来是这个人威胁比较大。” 白谦野想发个猫咪哭泣的表情,用可爱又委婉地语气劝金主罢休,他作为地位最低下的男妓,夹在中间是最受苦的。 但对方是陈默笼。所以他直说了:“你去找他掰扯,互相放狠话,之后呢,他会咽得下这口气?你呢,要是转过头来觉得为一个男妓得罪人而不值,不护着我了不要我了,那他岂不是把恶气全出在我身上?” 随后,白谦野瞥见陈默笼瞪大了眼睛,情不自禁踮起了脚。 白谦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