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右】月兔
间往哪儿看都不太合适,便换上了一副可怜巴巴的眼神瞧着他。而那叫丹枫的持明龙尊,面上虽没什么表情,但应星看到他慌了一下。那剑首镜流,昨日刚从他这儿买走了一把剑的人,无所畏惧坦坦荡荡地看着他。 应星看了看这凌乱的床单,床上那或红或白的痕迹,感觉似乎自己的脑袋里被扔进了个炸弹。 他,好像晚节不保了? 除了脑袋在疼以外,身上任何其他部位都在疼,散架了般的腰、酸胀痒麻的rutou、被拧歪了一般的腿根、吞了火药一般的喉咙、肿胀疼痛的眼睛以及……难以形容的下体。 应星的努力回忆着昨晚的一切,他只记得这一行人和兔星的什么政要商人开了会谈了几天生意之后回来了,应星为他们设宴送别。饭后,他带着他们去了兔星的博物馆与自己的工作室…… 他想起来了。 白珩弯着腰隔着玻璃看着里面那纤细弯曲的细长红色花瓣,问道:“这是什么?” “兔情草。”还在陪着镜流与景元看着剑的应星远远地回答道,“原本它的作用其实是……呃,不是很好,不过后来被发现它烘干研磨入药之后,与另一味药一起使用,反而具有了抑制发情的作用。” “好神奇,不过长得好好看,你把这玩意儿放在你的工作室里干嘛?”白珩伸出手,捏起来一瓣花瓣问道。 “我打算把它刻到支离的刀身上,昨日利剑,未必不是今日良药……”应星话还没说完,他回过头来便怔住了。 参观了一圈的丹枫不知何时正与白珩站在一起,看着那几缕艳红的花瓣。 “你别说,味道也挺香的。”白珩说。 应星默默地往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