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右】兔(2)
已在每日的cao干中养成了自我庇护的本能,当男人大力捅进来时就会分泌出yin液来润滑。 应星躺在床上,眼角还挂着因为刚才的疼痛而渗出来的泪水,脸上没什么表情,像是不知道有人正在强jian自己一般。他早已经麻木了,下体的疼成了他的日常,他也快忘记了正常人该怎么走路。 那男人又去拧着他的rou蒂,像是把这儿当成了cao他时的把手,男人自以为cao屄的技术高超,随着耸身一挺一出的动作或松或紧地扯着它,充血而通红的rou蒂被扯长了,像是要将它从他的身上拔下来似的。 他jian了应星一会儿,应星的yindao很短,每次他都能捅在那个rou而圆的宫颈口上,他自以为cao到了应星的G点,得意不已,施施然抵着宫颈口射了进去,又在应星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满足地抽了出来。 应星出了口气,次次如此,疼得似乎即将死了,但次次他又这般破破烂烂地活了下来。男人拍着他的屁股yin笑,他早已经习惯了应星总是没有表情的脸,所以他把应星那颤抖的腿根当作是高潮的象征。 他把自己那根肮脏的jiba在应星的屁股上擦干净,眼睛盯着那个往外吐着精水的rouxue,骂了句“婊子”,然后拎起裤子,哼着歌走了出去。 分娩的那天比那男人预料的早了一个月,是在快第四个月的时候。 应星感觉到下体涌出温热的水来,肚子里头像是器官都被人揉成了一小团一般疼痛。他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来,面色苍白如纸,双手隔着那个又薄又脏的被子捂着小腹在床上颤抖,没一会儿身下就已经汗湿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