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高又穷酸,你可真无趣
懒得再听,他迈开步子,只见谌达跟上来走在他的左侧,将免提关去:“这样啊…对了上次那幅画多少钱?” 谌达轻声复述了一遍阮柳报来的价格:“知道了,那我再和你约时间。” 他挂断电话,看向陶南山:“诶,问你个事,你博士补助一年多少钱?” 陶南山并没有停下脚步,甚至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谌达没再跟上他,他靠着医院走廊处最后一根圆柱闲散开口:“嘁…清高又穷酸,你可真无趣。” 陶南山走出很远之后才卸下伪装,他将自己的包甩在便利店的桌上,一口气喝光了一整瓶水。 他回想起乔医生诊室里的沙发,和阮柳家的同款不同sE,乔医生本来在看他的检查报告,发现陶南山的视线后笑着开口:“这沙发还不错吧,在我们那哪能有这样的配置。” 他本来是三甲医院的副主任医师,因为多方考量跳来这家私立医院做科室负责人,里里外外焕然一新,就连沙发也是十来万的高档货。 但他却没了归属感,提起两所医院时仍旧是我们那和这里。 陶南山低头看着脚上的球鞋发了会呆,他拿出手机拨打阮柳的电话,昨晚两人没有睡在一起,但自己给了她一串备用钥匙。 阮柳并没有接他的电话,屏幕上陶南山的名字无声的跳动着,她将震动的手机翻了个面覆在桌子上。 阮柳此刻在陶南山家里,谌达打电话来时她正在爬楼梯,因为她想要求证一件事。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