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符真的义务劳动
回来,他独自一人躺在狭窄的卧室里,很多个夜晚,心里那点妄想开始疯长,我为什么不能拥有他? 我非得要他。 他没有处心积虑地要去认识这样一个人,是司月行自己踏进了他的生命里。 命运制造巧合,难道就只是为了和他开个恶劣的玩笑? 梅佐丹特家族占据着维塔斯上空的另外一座浮空岛,在她们举办的一场筹资晚宴上,梅佐丹特家的女主人问:“那天在圣湖剧场外的少年,似乎有些像是阙殿下的养子?” 作为上城前段时间的八卦,不少人都在猜,那个敢对着司月行骂“狗屎”的少年是谁。 司月行微微皱了下眉。 “伏愿真最近都待在上肯丁。” 凯瑟琳察觉到他的不悦,换了话题问:“恒殿下,市长先生一直想去拜访您,不知道您对他的连任竞选有什么看法?” “我的看法也只是一张选票的看法。” “看来您还没有找到满意的资助对象。”凯瑟琳转而开始聊起慈善和艺术……比如圆形剧院正在排演一场新编的《奥德赛》。 那天第一场试演,只有十几位受邀者出席,演员谢幕后,剧院的负责人出来跟他致意,司月行是最后离开的人。 中间的坐席走道上,一个少年正在刷那些天鹅绒椅子上未必存在的浮灰,他没有看向司月行,但是挡在他的路上。 “你好。” 司月行在几步远的距离停下脚步,符真转身面对他:“你也晚上好。” “你现在在这里工作?”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