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夫虱之处于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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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腰细就再等她一等。” “细啊,两手一合就能掐把住。” “那就等等吧——话说哥哥您这个点还不睡,又在哪里‘垦殖’呢?” “哪能啊,这不刚给我那在美国的老婆打完电话,她还是死活不肯带女儿回来见我。”老K唉声叹气,“你说跟女人讲道理怎么那么费劲呢?你看我当初为了让娘俩过上好日子,做生意都是在玩命,现在算混出头了,‘饱暖思yin欲’也就人之常情,你要让我穷着、苦着,我也就死心了,不想了。” “那倒不一定。”我笑了一声,无意标榜自己,只是实话实说,“反正以前吧,就兜里只有钢镚儿的那个以前,我特别有欲望,一柱不倒,百折不挠,遇见再大的事儿我都跟自己说,我还没爱过、还没cao过呢,我怎么能倒下呢?” “那现在呢?你都签约演电影了,够饱也够暖了吧,就不想cao了?” “也想啊,但不是最想的了。”沉默几分钟,我说了一句特有水平、特令人包括我自己不可置信的话。 饱暖思远方。 老K从不觉得自己嘴不干净,反倒自诩“诗书不讳”。我让阿姨打个小盹儿,一个人在病床前守夜,想着老袁反正听不见,高高兴兴又听他宣yin半拉钟头。 床前明月光,风也不跟人捣乱,这一夜过得特别安生。 艺术中心的姑娘们都挺有良心,她们集结起来探望我家老袁,扔下大包小包的慰问品后就嚷着要我请客。离医院二十分钟步行距离的地方有个大排档,一过晚七点就锅铲热闹人声鼎沸。我请姑娘们去那儿吃烧烤,拼了一个大长桌,点了羊rou大串、板筋、鸡腿、油腰子、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