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里逃生又入虎口(太监排泄控制尿道到失堵回去憋尿)
而被献给长公主的东珠,一滴也没能漏出,尿液回流的感觉让他微微红了眼眶。 月奴一边步步深入牢狱,一边回忆起早上放入东珠的情形。他已经被调教得极易因尿口的刺激而情动,毕竟作为阉奴,他已失了身前那根,让主子没了很多乐趣,自然要在其他方面多下功夫,然而这颗东珠一放进去就痛得他变了颜色,尿口只吞了小半就已到了极限,说什么也越不过最宽的那个点。他浑身发抖,仍记着分开双腿方便长公主的动作。 长公主泛粉的指尖不住压动着圆润的珠子,却因为他尿口分泌的粘液不断打滑,始终用不上劲。主子皱眉的神情十分动人,月奴只撇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不敢再看。长公主正在发愁,并没注意到这小小的僭越,她突然灵机一动,抓住月奴后庭中的玉势,不断抽插,尿口也探入一枚尿道棒,对腺体前后夹击起来。月奴立刻得了趣,呻吟起来,嗓子细弱绵软,十分动听,长公主不爱听那些yin秽的词句,觉得污了耳朵,她的贱奴只要叫得好听就够了。月奴已经数日没能高潮,不要多久前面尿口就已经不断开合起来:在不断的调教中,他已经惯于用尿口泻出尿液和腺液来代替射精。长公主立刻抽出了尿道棒,将东珠抵在尿口做好准备,陷入情欲中的月奴并未察觉。感觉时机恰好,她微微低头,轻声说:“泄身吧。”话音刚落,月奴浑身战栗,尿口松弛,就要涌出液体,抓住尿口完全放松的时机,长公主狠狠把东珠抵了进去。月奴正在收缩腰腹肌rou挤压膀胱,本来汹涌而下的尿水却遇上了阻碍,尿口在液体冲撞下毫无缝隙,已经下行的yin液只好回流,满涨的尿液在此冲击下不住翻涌,他发出了一声悲泣,本来抱紧自己双腿的手也不由得抱住了自己的小腹。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