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肖想为自己画了幅画。

    他举着画笔,对着镜子,描绘自己的样貌,一笔一画,倾注心血。直到这幅画完成,直到它被裱起来挂在他的床头。

    画中的人有一头鎏光溢彩的金发,蔚蓝的眼睛像是最纯净的天空般水润无瑕,鼻下的双唇用了极为明艳的色彩,红得像鲜血。

    他亲吻画像的唇,然后跪在床上对着它自慰。

    唾液、jingye、血液。

    总之,肖像刚刚睁开眼,便看见那人趴在他身前喘气。上身穿戴整齐,外套遮住了大部分身体,下身裤子褪至膝盖,半软的yinjing还在颤巍巍地往下滴落腺液。

    肖像疑惑地皱眉。

    肖想低头凑近肖像的眼睛,盯住他眸中的茫然。

    他动起来,刚刚射精过的yinjing再次勃起,顶在画框上,隔着薄薄一层玻璃板,侵犯肖像的肚脐。

    “你醒了?”肖像听见他问。

    “我醒了?”他回答。

    “无所谓。”肖想又顶了顶,冰凉坚硬的触感刺得他一颤。

    他用手指描摹肖像的脸颊:“既然你能动能说话,那是不是也能爱我?”

    肖像不太明白:“什么?”

    “你不懂吗?”肖想用手握住自己的下身,从后往前,从铃口挤出一滴液体,落在被单上,“我爱我自己,所以你也应该爱我。”

    肖想开始撸动起来,脸颊泛起薄红,痴迷地看着肖像的眼睛:“你也应该爱我。”

    肖像没有回答。

    肖想将这种沉默当做是默认。

    高潮的时候,肖想亲吻肖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