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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 好像zuoai的时候也会晃,被他顶着晃得厉害,她却要自己捧着胸,白花花一片递到自己面前,傅卫军不知道怎么办,又不敢停了身下的动作,只好伸出舌头热乎乎地舔着。 我趴在他身上去关灯,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就躺下了。 “你知道我听到赤建钢说他杀了我妈是什么感觉吗?”女孩轻轻的声音在房间内回荡着:“我好像没有很害怕,反而有点庆幸,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对的。” 傅卫军转过身环住我,还是默默地听着。 “我妈她一直都是那样,不喜欢我,从小就不喜欢我。我知道我哭的时候会被她骂,所以我每次被她打了之后都只能低头忍着,但这样也会被她骂。” “长大之后我好像就成了她的筹码,用我的身体去交换一个能给她钱花的好女婿,她觉得这些都是应该的,因为我是她女儿。” “我好像没办法恨她,因为她很辛苦地生了我,但我也没办法去爱她。” 小年那天黎叔给我打电话,说赤建钢的案子会拖到年后再出结果,我妈的尸体也拉到殡仪馆了,但因为腐烂程度太高,没办法尸检,好在赤建钢全都招供了。 “那个男孩也动手了吧?”黎叔在电话那边小心翼翼地问道,我没回答,他顿了一会儿慢慢说道:“一码归一码,你爸在里头也没提这些,之后没你俩啥事了,今年过年就别回来了。” 买年货,收拾卫生,炸丸子,买鞭炮…王阳倒也有条不紊地准备着。沈墨医院那边估计要二十九三十才能放假,隋东到了年底也是忙得团团转,用他的话说是有钱不赚王八蛋。我说这句是我说的。 傅卫军好像是第一次贴窗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