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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里其他凳子都好硬,只有傅卫军那个沙发最舒服。 我靠在傅卫军后背上,和他一起盯着小小的屏幕。身后来看片那个男的不知道偷瞄我几眼了,吃了傅卫军一记眼刀才老老实实转过身,一动不敢动。 你晚上还要去那里吗? 小灵通的屏幕闪着幽幽绿光,我盯着这一行字默默地摇了摇头。 那你跟我一起回家。 还是没多问,他捏着小手机笑了一下,大着胆子牵住了我的手。盯了一会儿软乎乎的小手,他才试探地抬头看向我,不像是询问我的意见,像是兴奋地炫耀。薄薄的嘴唇也抿了起来,更像小狗了。 我冲他笑了一下,像是蓄谋已久,张嘴就咬了上去。 今天唯一的顾客很有眼力见,估计是一回头看见两个人倒在了沙发里,自觉地低着头就走了出去。 我抬起膝盖顶了傅卫军一下,脚尖指指大敞着的铁门。重重的铁链在门里缠了好几道,窗帘也唰得一下全拉上了,只留我俩面前的电影人物依然在慢慢念着台词。 傅卫军想象过这个场景。 隋东那一摞盘自己只看过一个,里面的人表情太过于痛苦,他面无表情地看了一半就关掉了。可下身的反应却忠诚得很,直戳戳顶起个暗暗的小帐篷。 后来招待所那晚也成了素材之一。女孩塌下去的腰和被子下所遮盖住的一切都在傅卫军的脑海里变得充实可感。 我自诩经验肯定比他多,上手搂着他脖子把两个人的距离又拉近了一点。在肌肤相触的那一瞬间,时间好像静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