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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暗暗的粉色,层层叠叠。 是这里在一开始会用力把自己往外推,又在高潮的时候像有生命力一样反复绞着往里吞。 “我自己擦,”我冲傅卫军伸手要毛巾,他却追着我的腿去摸敏感的下身:“别选择性装听不到…你轻点轻点…” 就这么个小破地方,爱嚼舌根的人还挺多。 我坐在傅卫军后座上,故意搂着他亲了一口,瞪了路边站着嗑瓜子那几个大姨,拉着手进了店里。店里来看片的人明显是多了,冲谁来的不必说。傅卫军倒有点不乐意,盯着隋东给人换碟的空隙就拉着我往外走。 看他又不太乐意让隋东给人放那种片子,我笑他怕啥,他却挤到我边上捂了我的眼睛哼唧一声,像是在撒娇。 隋东上次送完货给我带了条牛仔裤,说是傅卫军让他买的。我刚换完出来这俩人就嘎嘎冲我鼓掌,我说不至于昂,就条裤子。 后来又来了几个女孩,看着傅卫军和隋东两个人像门神一样站在门口还有点害怕,悄悄问我这裤子哪里买的,真好看。我拉着隋东就和她们一起往屋里走,傅卫军站我旁边还有点不乐意,撅着嘴看我们叽里咕噜一通说。 隋东靠倒卖牛仔裤又赚了小一笔,问我敢不敢再整点城里的稀罕玩意。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