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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人向来恩怨分明,没有谁想杀我还可以全身而退,就连你的父亲,现在应该死在漠庭大军的铁骑之下了。”耶律齐觉得自己找到了更好的报复方法,他肆意揉搓着这对的鸽乳,指腹的茧子刮蹭在娇嫩的rutou上,就能逼得裴岑一激灵。

    什么?父亲在皇宫死了?

    裴岑刚刚在路上受惊还没恢复血色的脸上如同白纸一般,眼前的耶律齐和他仿佛隔了一层薄雾,他听不清男人在说什么,只是脑海里不停回荡父亲死了。

    耶律齐捏住已经挺立起来的粉色乳尖,嘲讽地说道,“裴岑你这yin荡的双性之体,死了岂不是浪费了,我不会杀你,你今后就是我床上的奴隶,哪日伺候得本王高兴了,本王封你个后妃当当。”。

    “放开我!”裴岑使出全身的力气想要摆脱耶律齐,耶律齐在说什么他已经毫不在意了,他现在只想亲眼去看,他不相信那个一直保护自己的父亲真的死了。

    耶律齐轻松就按住了拼命挣扎的裴岑,将解开的裹胸布拿来绑住裴岑的双手,现在的裴岑只能任他揉搓。

    裴岑现在双手被缚,只能依靠身体挣扎,耶律齐将他扭过来,盯着裴岑的眼睛残忍说道,“你若不信,我等会儿让人把你父亲的人头提来。”

    耶律齐的手往下滑去,深入内里的亵裤,裴岑双手被绑,抗拒的这点力气对他来说就是蚍蜉撼树。

    “耶律齐,看在我们曾经的情谊上,你杀了我,我们就算两清。”裴岑越发抗拒,男人已经要摸到从来没人造访过的禁地,就连裴岑自己每次洗澡也都是匆匆而过,从没有深入触摸过。

    耶律齐当然不会理会裴岑的拒绝,现在人就在他手里,之前裴岑收留了受伤的自己,所以他尊他敬他,替他保守双性的秘密,自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