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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你和那个人永远不可能,就算那是一个男人,你都没可能。” 为什么没可能,祁严和对方都知道,但他在对方的言语刺激中,渐渐的丧失自我,开始以同样的话语逼落对方,好让她和他一样的不好过。 “还是你觉得自己配得上人家”。 “别做梦了关橙,你和我一样,都是烂在地里的人,我有多了解你,就像你有多了解我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我喜欢你,而你却恨我”。 两个蹉跎了两年多的人在这里争论,哦不,是祁严自己。 没让一个女人在两年多的时间爱上他,是失败者。 关橙被他的话说的哑口无言,却又不与他争论:“随你,你爱怎样怎样,但我不会像以前一样配合你,我不是你的狗,召之即来,不想用了,就扔到一边。” 或许是被他的话刺激到,关橙语气有些不稳:“如果你想像以前一样,用暴力解决问题,那么祁严,我欢迎你,欢迎你来伤害我的身体,但,我不会再任由你这么做了”。 其实祁严是最了解她的,两个互相见证过对方的阴暗面,明面上却和平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让对方生气的点。 但他也知道,自己从头都是失败者,更别说现在,他连要挟人都没有拿的出手的底气。 他说:“行,我不管你喜欢谁,我也不在乎,但你的身体,永远别想跳脱我身边。” 他像个找不到糖的人疯了似的威胁:“到死,你关橙,都是我祁严的,哪天我死在这个世上,你关橙也活不了”。 你别想活。 不爱我,那就都疯吧,不能只有我得不到爱。 关橙平静的收拾好楚亦的衣服,电话里的话没有让她再有什么反应,管家已经把大尚安顿好,她在硕大的园子里转了一圈,来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