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被一副眼镜框架C尿道/眼镜链磨冠状沟绑愣
会越来越重,链条将guitou勒得不通血,从艳红逐渐憋到紫红,更像自己性器的颜色,只有被摩擦的地方血红一片,染着亮晶晶的yin水。 “呜呜呜……哥,好奇怪啊,jiba疼,放过我,求你了,停下。”谷弈的声音带了哭腔,却不知道在疯狂的性爱里,哭声和眼泪都是助燃剂。 “会舒服的,你看你不是在流水吗?这里很漂亮,颜色很好看。”陈子铮安抚他。 谷弈在餐桌上挣扎得桌布全是褶皱,红酒杯倒在一边流淌着暗红色的酒液,那抹红色和谷弈guitou的颜色相映衬,倒映进陈子铮也泛红的眼睛里。 链条游走在指尖和性器之间,硌着两个人的身体,一个默不作声地观赏着自己的战利品,另一个则哭着握住人手腕求饶。 “不行了,我不行了,又要射了,要出来了!” 谷弈死死握着陈子铮的胳膊,手指泛起苍白,可见力气之大。可他阻止不了jiba上的快感,甚至在恨自己不争气,在疼痛与爽感的双重夹击之下,还是有了射精的欲望。 链条钻进尿道口又带出来,仿佛是在为jingye射出引路,可rou楞处被勒得太紧,那一段仿佛都被勒得闭合不通,他射不出来,只有臀部肌rou疯狂收缩,马眼徒劳张合着,却一滴jingye都射不出来。 “让我射啊!想射!铮哥我受不了了,好想射,求求你了让我射!” 谷弈彻底哭出声,眼泪肆意地流淌着,又被陈子铮吻掉,他就故意侧过头不给人亲。 陈子铮知道他是真的发了脾气,于是只能无奈地松开了束缚柱身的链条,不再用这东西折磨人,只用最原始最简单的撸动帮助人射精。 “呃啊!射了!”谷弈挺起腰,双腿夹紧了陈子铮的腰,终于不再哭,而是能舒爽地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