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镜lay纯车

地抽插过后,谢寒天单手压着他的腰肢,唇齿叼着他的脖颈,在他体内释放了出来。

    如愿以偿的被大股的浓稠的jingye浇灌,他迷茫的抖了抖眼睫,抽泣了两声,觉得体内那股焦灼感好了很多,一股酥软的感觉溢了出来。

    “唔……”

    他双手紧环住人的脖颈,体内那根才刚释放的roubang又缓缓地抽动起来。

    “嗯哈……嗯嗯……”

    无意间谢寒天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不远处竖立着一面巨大的铜镜,清晰倒映着yin乱不堪的景象。

    谢寒天亲眼看见自己紫黑的roubang在那红嫩的xue口里插弄,带出少许嫩rou和翻飞的白沫。

    似是为了惩罚他的不听话,又或者是让他好好记住被自己侵占时的样子,就着相连的姿势,谢寒天将他从软榻上抱了起来。

    虚软的四肢无力攀附,身子一个后仰,他差点摔了下去,被谢寒天捞着一双长腿,环在了自己腰上。

    那根器具还埋在体内深处,顶端若有似无的擦着xue心。

    每走一步,陈肃羽都难忍的颤动着眼睫。

    被高频摩擦过的后xue食髓知味的收缩着,细嫩的嫩rou蠕动着,引诱着体内的器具翻云覆雨。

    蛰伏着的roubang,越发能够清晰地描绘出它的轮廓。

    鲜活跳动的脉络,傲人的尺寸。

    陈肃羽伏在谢寒天的肩上,两条长腿越发收紧,嫩rou和roubang不住的摩擦,轻缓的力道反而让内里觉得空虚。

    从软塌到那扇穿衣铜镜的距离并不远,谢寒天长腿一迈,几步就到了的位置,他却走得很慢。

    陈肃羽强忍着内里的不适,极力想要用身体的酸痛来缓解身体的空虚和渴求。

    他平白又出了一身热汗,身子软绵绵的。

    面前一面巨大的铜镜,他只是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