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来
男nV决定殉情,nV方毅然决然吞食鸦片自尽、男方却临时反悔的悲剧,她问筱绮,真有人会因太Ai对方、为情所困,而用激进的手段以示心意吗? 筱绮摇头又点头,心思藏得好深,深不见底。 「说不定那是一种解脱。」 像隔一世纪之长,何筱绮才喃喃道。 刘沛的肩无力的垂着,年少无知的时期可真是为往後埋伏笔,她感慨。 某次上文学概论,班上出席率过低,教授不免打趣,说学中文的人就是太感X、太被心情左右,见雨下大,便郁郁寡欢、不来上课。 彻头彻尾的文学人通病。 她在课堂回头看了阿絜一眼,阿絜给她竖起大拇指,再叫她专心听课,别总回望她。 回忆是潘朵拉的盒子,一打开,啥都收不回。 「是阿絜叫你联系我的对不对。」 「她是有跟我提到你没错。」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话题核心转变成了阿絜,她们心照不宣,持续说她们的事,太疲惫,谈荿瑄又尴尬,那就来说说潘蕴絜吧。 潘蕴絜是最早入住412寝室的人,个X古怪,跟家人不亲,放假几乎待在宿舍,特,在照顾室友方面从未马虎,很早就察觉筱绮、刘沛的异常,却看透不说破。 她是中文系里最排斥中文的人,常抱怨论语、孟子要她老命,宋词、唐诗怎都背不完?刘沛对她的言论司空见惯。 她们给她取了:「阿絜」这绰号,就是想要她平易近人、敞开心房,阿絜对这称呼没意见,有昵称总b没有好,毕业後,她们的阿絜回台北不久就直奔国外,原以为会渐行渐远,结果阿絜刚在松山机场落地就打电话给筱绮,问她要不要看展? 何筱绮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