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者
座冷冽清透的冰川断面,好似正一点一滴在雾中悄无声息的融化破碎。 州巳说,他很庆幸那天的酒还没醒透,朦胧之间,他只觉得他发丝上结成的霜像极了新娘纯白的头纱…… 是鬼迷心窍,是酒后不能自持。 于是才有了那诸番难以言表的行径。 艳红的血尚挂唇齿,昭昭恶迹不容抵赖,罪魁祸首被紧制喉颈按进热滚滚的温泉中,不知挣扎多久,仿佛濒死之际才被人拎出水面。 多少种坦白开头归林都曾预想,唯独不料家养的狗竟发了狂犬病扑上来咬人,经久不散的剧烈疼痛和汩汩流落的鲜血无不昭示着颈后腺体的伤势不容小觑,Enigma信息素再难抑制,夹杂着怒意冲散温泉清苦的药意,无孔不入地涌进alpha的身体。 一刹那间,州巳便体热难消,从发际到耳颈都自肌底显出温润到病态的血色,每每呼出炙烫的一息,都似有千百般情欲待纵,旖旎春光景灿然,偏偏归林既不为所动,也不急问罪,他深深凝视着掌下恶犬血渍未褪的唇齿,仿佛还在等什么。 终于。 那双被温泉水腻痛的双眼终于睁了开来。 只见那长密的睫毛包裹着异常的莹润,黑亮瞳孔间粼粼的水光鲜亮地倒映出自己的模样,归林手劲忽不觉一松,一口新鲜的空气就急而又急的钻入州巳口鼻,叫卡在鼻腔中的水彻底呛进了气管,激得他剧烈地咳了两下,然这两咳无济于事也罢,却反使温泉水中的“药味”和源于归林的血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