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第二天发烧的小野心家
明白自己该做些什么了。 所以,他只是微微张开了嘴,像是在迎合对方的动作似的,轻易就顺从地含进了那根已到嘴边的手指,甚至无意识地伸出了点艳红的舌尖,近乎讨好地隔着手套的布料舔了一下那根手指的指尖。 伯爵:“……嗯?”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了点不对。 “你怎么……你发烧了?”年轻人的呼吸guntang而灼热,那双宝石似的绿眼睛里水雾弥漫,迟迟凝聚不起清醒理智的光亮,连那张苍白的脸上都浮着不正常的嫣红,肌肤下散发着guntang的温度,几乎让他觉得有些烫手。 他于是松开手,脱下手套摸了把现在变得无比乖顺起来、眼睛里都没有那种总让人想欺负几下的傲慢自负的年轻人的额头,很快发现那温度烫得吓人。 “这可真是……看来昨天做的确实有些过分了。” 不过,说是这么说,他却是自然不可能真的有什么愧疚或者反思的,毕竟,特地为自己的情人做清理什么的,他可是从来没有做过的——上流社会的人士们在讲那些下流隐秘的趣闻时,当然是聚焦在他们的某个情人有多么浪荡销魂、他们自己又是多么擅长让男男女女都念念不忘的一把好手上,怎么可能还特意来讲讲自己事后是怎么给情人做清理的。 所以,向来也自持身份尊贵的伯爵阁下当然是从来没了解、也从来没打算去学习掌握过的。 伯爵轻轻笑了笑,最终还是决定略微仁慈一次,俯身抱起已经烧得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和干什么了的年轻人,走进了房间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