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是得去看看那个娇小人儿安然不了
但陈清无法,想藏锋也藏不了,此番出巡李容就是为出题考他。 当李容问他立了大功想讨什么赏,他提:【不着官服,着回书生衣袍】,李容当场一愣。 杜延听了拍掌叫绝,“大人,至此我真服了您。” 才、服?陈清眯了眯,懒懒的说:“我本一介书生,一袭书生袍穿得自由舒服,费事着那官袍蛮带。” “我可以想像早朝文官百官中就您一袭翩翩白衣或灰袍,皇上该有多后悔答应您。” “要不然?不讨赏嘛他不高兴,还能讨什么赏得了我也高兴?”陈清边说边往主院走去,是得去看看那个娇小人儿安然不了。 杜延咂舌。狂成这样,还真有戏可看,不过倒更投味了。 ———— “绿儿,快、快给我再加把钗子,有珠子那把、不要这把了啦。” 陈清在小厅就听见厢房里乱糟糟的,陈漪那特有的娇糯声儿急得跟什么似的。 他让小芬别通报,想看看nV儿白日里到底在做些甚,结果这小芬还是舍命跑去通报了。 “咳咳!”他假咳两声,看向墙上挂的画卷,摇摇头,拿过窗前几案上的笔,自己磨了些儿墨,抬手便在画卷上点评:华而不实! “给爹爹请安!”娇滴中微带软糯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两个丫环也慌忙跪下。 陈清肩背几不可察的微微一僵,抬手示意免礼。 一时冷场无话。 他装着看画,实则心里似有浪花拍打,又似空空如也,在北疆临阵都没这种怪心境。 无人知晓他们曾经在马车上那般荒唐过,更没人知道他时常被和nV儿的荒唐春梦袭扰,父nV俩在人前一切如常,却各自知隐有暗流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