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落的/极度扩张/松B没法满足配种者/深拳
的,如果天生就这样宽阔的话,恐怕连排泄物都兜不住。 付瑜发泄似的插了百十来下,下体始终没有要泻的感觉,便晦气地骂道:“死松货!” 随后见这逼实在是松,夹得自己不畅快,便毫不留情“啵儿”地一声拔了出来。 她走得倒是潇洒,但身下被打了春药的男人,却显然不甘心就这样让身后的人形按摩棒就这样离开,本来以他平时的力气,大可以转过身将人按过来强行继续,可到底是被人防着了,也怪他生得就这样一副不让人省心的样子。 被打了春药后,袁鬃便逐渐察觉自己身上的力气流失严重,如今更是连转身都有些费力,被对方“遗弃”之后,他也仅仅只是尽可能地将屁股撅得更高一些,上半身像是狗一样垂顿在地上,眼泪和鼻涕一起冲出来,呜呜地乞求着。 “艾德琳”他用尽全力抬起胳膊去拉女人的衣摆:“我求求你,你再摸摸我吧,你再拿你的东西干干我,天呐……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呜呜呜……我会死掉的……你可怜可怜我吧……干我……就算……就算不拿roubang也可以……只求你捅一捅我的sao屁眼……” 女人从旁边抽出一叠纸巾,不辩喜怒地擦了擦还依然挺立的roubang,随后也不管自己的欲望到底有没有平息,便重新拉起了裤子。 她是个体贴的情人,对于床伴的请求向来是有求必应,袁鬃说哪怕不用roubang她便不再继续强迫自己用这根东西cao他。 她的手掌不大,放在兽人的屁股上对比相当强烈,加之刚刚她才跟这大屁股做了一场,甬道还相当湿润,几乎没费多大力气她的整条胳膊便畅通无阻地进入了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