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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时候开始,苏冷就不再喜欢那个女老师。 她接受不了自己的失败,之后闹着去学舞蹈,练了一年芭蕾,好不容易步入正轨,又跑去学了钢琴,钢琴倒是练了四五年,有一回在琴房听到隔壁在拉小提琴,她又转到了隔壁。 苏冷的种种才艺,就是这样来的。她倔强不服输,又心大贪婪,三心二意。 但她不稀罕展示,老实说,其实是因为六岁那时的失败给她幼小心灵留下阴影了,她怕自己再被自己所崇敬、喜欢的人否定。 “你,偷看我。” 最后,苏冷趴在床尾翘起脚,很傲娇地下了这么一个定论。 季见予没法反驳,当时他在教室,看得一清二楚,隔壁舞蹈教室还在放音乐,只有苏冷一个人出来了,他和旁边人说了两句话,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就不见了。 他有些奇怪,一跃坐到桌子上,发现苏冷蹲在原地埋头。她已经不梳羊角辫了,变成马尾,那时候头发就算长的,搭在肩头微微晃动着。 “你从小就爱哭鼻子。” 季见予笑说了一句,引得苏冷直跳脚,“才不是,很多时候我是装的。” 不知想到什么,季见予的声音突然收敛许多,静静的,“嗯,眼泪对女孩子来说,有时候的确是很好的保护剂。” 苏冷想到是两个人互相伤害的那件事,不同的是,这次心口和眉骨,不约而同闪过一丝异样感。 “要睡了吗?” “你呢?”苏冷把手机捧起来,放到耳边,清楚听到电话那头也有簌簌响动,似乎是翻了个身。 想到不久前在新加坡,她生理期那晚,是季见予搂着她睡了一夜,一时想入非非,忍不住问:“你在干嘛呀?” “唔,哄人呀,我怕你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