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释,便苦笑着说,“我不能半夜打扰陈教授,他都那么大年纪了,只能找你了。我父母都不在国内,我自己回国才一年多,同学朋友很久没有联络了,连联系方式都不知道变了没有。” 他顿了顿,接着说,“我想你那本书还要指望我翻译,总不会见Si不救吧。” 花木觉得这人真是疼Si都活该。 难道没有那本书的事,他就会见Si不救吗? 杭州之前那么怕亏欠他,是因为他是一个陌生人,一个没打算发展成熟人关系的陌生人。 亏欠是丧失了主动权的,就像买完东西没给人找零,得防备着人家随时找上门来,那种打扰没法拒绝。 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他习惯尽可能掌控自己的生活。 现在,他很愿意多打扰这个人,不管以什么借口。 多多亏欠他,他以后可以慢慢还。 生活在一个两千万人口的城市,生了急病却只能找半生不熟的工作伙伴。 这人看着冷漠孤高,花木在心里叹气,还挺让人同情的。 既然没有小弟鞍前马后供差遣,你平时g吗摆出那副生人勿近的架势呢? 杭州看看时间,催他回去休息。 天都快亮了,赶在早高峰前回去,还能睡一会儿再上班。 白天他会请护工,他让花木放心。 花木想你病成那样脑子还那么清楚,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花木想想今天工作还挺多的,嘱咐他好好休息之后,就回去了。 下午的时候,杭州微信问他方不方便cH0U空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