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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凉人作风到底和中原不同,广陵王被抵到墙上堵住嘴时还这样想着。

    张辽也好,马超也好,一个两个的,在干这档子事时都好像要把人整个拆分入腹一样。和张辽的技巧性相比,马超的作风更直接粗暴一些,广陵王被抵着亲到昏昏沉沉这一会儿的工夫,身上已经快被他扒光了,外袍衣带胡乱扔了一地,解到里衣时废了些功夫,这关外人似乎不太搞得懂关里衣饰的解法,大手摸索了两圈,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一个用力,广陵王就听到刺啦一声,里衣松松散散地从肩头滑了下去。

    “等等!我的衣服……”广陵王偏头避开唇舌的纠缠,马超不依,凑上来边啄人的唇边安抚道:“不怕,过后孟起叔赔给你,挑最好的料子,你要多少都依你。”

    广陵王被他撩拨的血气上涌,也顾不上太多,就任他又缠上来,唇舌交缠的水声绕在耳边。她的手也不闲着地缠上眼前高大的像座小山一样的rou体,那饱满的胸膛像是有什么吸力,手按上去近乎要陷进去,她着迷地揉按着,马超任她小猫踩奶一样捏揉了半晌,贴着人哼笑了一声“喜欢?”,广陵王诚实地点头,被吻到发麻的唇舌抿了抿,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马超笑着又啄了一下她的唇,手托着她的臀向上一颠,广陵王就被他悬空着制在了墙上,没有着落的双腿晃了两下,为了平衡紧紧盘上了身前精壮的腰身,胸前两团乳rou正正被对到了马超面前。“你揉够了,也该轮到我了吧。”,说着就低头一口含住了眼前的茱萸吸舔起来。广陵王猝不及防之下被逼出一声呻吟,断断续续地抗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