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筒
去的树枝把他嗓子戳坏了,要我取出来,不然它就要Si了。 “你不会Si的”,我坦白道。 “可是我马上就要Si了。”带着小孩子般的绝望的哭腔。 待我要抬头细看的时候,呼地醒了过来。 过了两天特意路过红旗大街,那只凸出的邮筒已然不见踪影,沉重的心思把我带到了河边,沿着河岸一路向南,不知不觉到了工程大学的门口,远望扣着大披檐的混凝土建筑群以独特且怪异的身姿艰难地g勒传统。我反而忘记了邮筒的事,这里完全没有我可怀念的有关邮筒的一丁点儿痕迹。 我想继续沿着河走,只要街道两边足够复杂,那我的思绪就足够复杂,关于邮筒的噩梦就会被挤压的毫无反击之力。可走着走着,事实叫人糟透了。 好长时间我在想我的树条作为杀Si邮筒的元凶的理由在哪里? 我把这个梦和有关邮筒的故事告诉社团的一位好友,他跟我说或许是因为真的卡嗓子了,实在不行就去上个香给他。 这是我第二次去文庙,第一次和社团一起观光,要去文庙,必须途径工程大学,它总是带着官帽穿着时尚V领衬衫,脚底下踏着海军,非主流。这是第二次,拜孔子,实际上就是拜邮筒,让它安息,不要有所挂念,h泉下过得舒服之类的。对着孔子拜邮筒这还是第一次,总觉得的孔子立在那里像是大号的抛光邮筒。原始的。离开前顺手在泮池扔了块y币算是将功补过。 我再也没有梦见过邮筒,看见邮筒也无反应。忘记了邮筒是什么,可以g什么,为何生产被制造,为什么会有邮筒这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