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与螃蟹1
,我接触很多人,在这方面很敏感。”我盯着他的眼睛,继续说到,“但是你太高傲了,你的智识在它面前变得一文不值。不过这么说有点严重了。我很兴奋,我们还能见一面。我马上毕业了。” “……”大概有5分钟,他是沉默的。 “西方的思想走向了困境,那种思辨的理X,或者激情只是辅助工具。这是我的观点。”我继续说着。 “事实,我不想谈论什么西方,什么东方。”他停顿了片刻,继续坦言道,“就像我们从小开始接受教育模式,很难说明白我被培养了什么,在这样一个T系之下,夹杂着这片土壤根植的基因。我承认我自身的不l不类,或者某一情境下的偏激,但我想,这不是我个人的问题,这是时代的困局。每一个青年都在困惑中,只不过有的人试图转移注意力,就像启蒙运动前夕的贵族们。拉斯科尔尼克夫告诉青年人自身思维上的错误X,终将导致的悲剧X后果,启迪后来者勿入虚无主义的泥沼……”“每个个T都拥有享受思辨的权利,以至于让这片土壤更加文明,而非急不可耐。” “实用主义容易落入虚无主义。” 自那以后,我们遍失了联系。虽然我们偶有交谈,甚至所谈甚欢,但我们终归不是一路人。他很难被清晰的划分到哪一类人中。他不在社会的规则之中,但是始终顺应着这些规则。有时候我会他担忧,但同时心存敬畏。生活中我不会羡慕他,生活之余我会怀念他。就是这样。 至此,离冬天已经过去很遥远了,没有雪,没有黑白,没有压力,是漂浮的气球,轻舞的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