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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军帐,不自觉笑出来。 年轻男子强烈的占有yu不知从何方涌出、膨胀,令他不自觉回顾二人的亲密时光,最后意念不受控地停在二人初夜那晚,反复回顾他占有她时的情景…… 品味了个够,他又回想起他们在王g0ng后殿中梅开二度,他强行从后面,她都顺从了,他们都心满意足…… 她身上像缎子一样滑,腰身细得他双手便能握住…… 想了整晚,终于感到疲累要入睡时,李赫脑中忽而有个不怎么磊落、甚至有些羞耻的想法:他不仅形貌剑术深得她心,床榻上也能让她大获满足。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这世间男子,又有几个能样样b得过他?如此来看,她怎会轻易接纳别人?关心则乱,终是他过于焦虑了。 龙玉清读完中山国奏报,简直是咬牙切齿,“砰”地一掌击在案几上,“克明,你太令我失望了。” 她攥紧了拳头,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眸中已起了浓厚的杀机。 重吐口气,龙玉清坐到案几旁,提笔亲写旨文。 只听得接连不断的“刷刷”声,不过片刻,锦书上便跃出几行银钩铁画的黑字,虽言简意赅,却条条足以掀起惊涛骇浪,寄着她深而浓烈的恨。 一是剥夺中山王王爵及龙姓姓氏,令其自此随父姓汪氏;二是念同母情谊,赐平民汪克明自断;三是,房内人紫蝶亦自断陪葬,Si后同x。 写完,龙玉清又重新审视了一番,目光落在最后一条处,双目微眯。 紫蝶这等自小被悉心培养为主子卖命之人,早已锤炼得如铜墙铁壁,可再y的人亦有软肋。与她作对的人,她定要在他们软肋上狠狠cHa上致命一刀。 龙玉清长出口气,脸上略带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