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
” 李赫听着不妙,怀疑他昨日疑心之事要变成现实。 但是,他用随身玉签暗暗试过酒菜,并无投毒。 李赫装作若无其事,还是执意要下山的样子,去引马二娘的话,“我与妻子山下还有亲人在,怎能将他们抛弃。即便我们下了山,马前辈有甚么吩咐的,只需说一声,我们夫妻定义不容辞。” 马二娘倒也痛快,“明人不说暗话,昨日你们拜堂的香烛中,我下了金蚕蛊,你们若两日内不服解药,便会毒发而亡。就安心留在这里罢,我按时给你们喂解药,等你们没有了出走意图,那毒也解得差不多了。” 龙玉清并不曾在江湖走动过,不知这金蚕蛊厉害,李赫怎能不知。 金蚕蛊制成粉,无形无sE,极难提防。 中毒者一旦毒发,犹如万千条虫噬咬,痛楚难当,求生不能,求Si不得。 龙玉清就知这伙不是甚么好人,昨日饭菜无毒,她还放松了警惕,谁料竟还是被算计。 她虽不知金蚕蛊,但看李赫凝重的神情便知这定是毒中之毒。 她何时被人这样暗算过,便“刷”地拔出匕首,刺向马二娘咽喉。 马二娘一个旋身避开,龙玉清腿上有伤,并不能灵活前进,便冷笑一声,“你说中毒便中毒,把我们当傻子诓么?” 马二娘微笑:“你方才运了功,此刻可否试着四肢有虫咬之感?” 的确如此。密密麻麻的咬痛在四肢上此起彼伏。 “咣当”! 龙玉清的匕首掉在地上,脸上浮出惊恐,身子支撑不住似的,不由得晃了晃。 1 李赫扶住她手臂,对她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