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远
李赫脸sE涨红,想起刚坠崖时,他将她抛在涨水的河床上一走了之的事。 的确,他那时并不在意她能否活命。 即便她溺水,朝廷也怪不到他头上。与他无关。 此一时彼一时。 他不想为过去的事实辩解,实在没有意义。 李赫凝望着龙玉清,黑目中映满她的身影,“若殿下肯放下偏见,会发觉,我等臣下,莫不忠于殿下。” 龙玉清笑:“可这种‘忠诚’,与我想要的忠诚,不是一回事。只有鹤亭的那种忠诚,才会令我寝食安稳。” 话已至此,李赫怎能不知,龙玉清在让他做抉择:若他能像梅鹤亭般忠诚,安于齐国一隅,为大夏忠心守土,将命交由她手中,她亦会对他信任,与他重新亲近;若只是臣子或男人那廉价的“泛泛之诚”,她不在乎。 因为她有许多。 可李赫做不到,绝对做不到。 不论何种情况下,他都不会为讨nV人欢心,将苦心经营多年的齐国身家付上,更不会被动的将亲朋将士的X命都放在一个nV人的剑刃上。 凛凛九尺男儿,当有雄心大略,施x中抱负力争做人上人。 因情.Ai与nV子痴缠,立誓为她生Si,这话哪怕只是说说,也会令李赫鄙弃。 李赫眼神重又清明。 他们之间注定有君臣之隔,至此,那个旖旎的梦该彻底醒了。 他淡笑:“李赫只是提醒殿下人心难测。相信殿下心中自有度量。” 龙玉清洞察的目光深不见底,也笑着说:“我知李王兄